第三章 计破天魔
「你歇了几天,也该想清楚了,现在肯招供了吗?」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
房,问道。
「我没有骗你们的,我说的全是真话!」姚凤珠泣叫道。
休息了几天,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,只是吃了软骨散,周身一点气力
也没有,全无反抗的能力。
「看你的样子,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,是不是?」孙不二冷笑道:「可知道
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?」
「你……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……呜呜……我不是奸细,也没有骗你们!」
姚凤坏嚎啕大哭道。
「哼,婊子我见得多了,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,自甘堕落、生性下贱的
婊子!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,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,让你乖乖说实话
吧!」孙不二怒骂道。
「我不是婊子……呜呜……你要是胡来,一定没有好死的!」姚凤珠悲愤填
胸地道。
「我没有好死?你要不说实话,可真要死去活来,生不如死了!」孙不二狞
笑一声,朝着门外大喝道:「抬进来!」
门口进来三个壮汉,其中两个抬进来的,一个澡盘,盘里水声淙淙,看来是
盛满了水。
「动手吧。」孙不二下令道。
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,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,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,
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,剩下的三个壮汉,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
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。
「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你们干什么?」姚凤珠奋力反抗道,然而反抗也是没
用,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。
剥光了衣服还不算,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,向两旁张开,分别缚
在长竹上面,最隐蔽的地方,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,说多羞人便多羞人,
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。
「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。」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。
「何止少见?简直是绝色!」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,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
珠的腿根处,乱摸着道:「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,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,一定
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。」
「住手……呜呜……别碰我,孙不二,你……呜呜……不是人,我……我做
鬼也不会饶你们的!」姚凤珠尖叫道,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,已经硬生生的挤进
自己娇嫩的肉缝里。
「死了是要下淫狱的,你不怕吗?」孙不二讪笑似的说。
「我……」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「要是你不招供,活着可更受罪哩!」孙不二狞笑道。
「畜牲……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……呜呜……你们会后悔的!」姚凤珠
歇斯底里地叫。
「架起来!」孙不二森然道。
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,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,经过澡盘
时,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,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,不知是什么东西
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。
「怎么样,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做痒呀?」孙不二道。
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,钟摆似的挂在身前,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
冒、色心难耐,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。
「你这个禽兽!孙不二……呜呜……你……你这个武林败类……简直就是披
着人皮的野兽……呜呜呜……如此作贱人家,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?」
姚凤珠嘶叫着说。
「尧舜谈仁义,逢桀纣动干戈,像你这样的贱货,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
吗?」孙不二嗤之以鼻,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:「这个鳝盘,是专
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,可想坐进去吗?」
姚凤珠芳心剧震,扭头一看,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,正在水中乱窜
乱跳、翻腾起伏,忍不住尖叫起来。
「害怕了吗?」孙不二手往下移,拨弄着姚凤珠那微张的肉唇,唬吓着说:
「鳝鱼最爱钻洞,要是钻进进去……」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」姚凤珠恐怖地叫。
「那便说话呀!」孙不二嘿嘿冷笑道。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真的没有骗你……要说的我全说了……还能说什
么!」姚凤珠痛哭道。
「真是犯贱!」孙不二僭道:「放下去!」
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,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,慢慢放入澡盘里。
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,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,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
来,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,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,不痛不痒,却
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。
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,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,
因为数不清的鳝鱼,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,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
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。
「头儿,行了。」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,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
在水里。
「这些鳝鱼虽比不上男人的鸡巴,亦能让你痛快的!」孙不二怪笑道:「一
个时辰后,我再来看你,那时你也该乐透了,看你还不乖乖说话。」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说了!」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。
「说吧!」孙不二狞笑道。
「放开我再说……哎哟……」姚凤珠哀叫一声,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
下,尽管没有进去,却是够恐怖了。
「李向东有什么诡计?」孙不二没有理会,喝问道。
「他……他要我打探消息……呀……呜呜……放我出去!」为了脱此灾劫,
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,可是说不了两句,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,不知多么
的难受。
「打探什么消息?」孙不二追问道。
「你们……呜呜……你们的……哎哟……进去了……」姚凤珠惨叫道。
「你如何向他报讯?」孙不二问道:「报告了什么?」
「用心声传语……快点放我……呜呜……报告了……」姚凤珠泣道。
「混帐!」孙不二怒道:「你身怀伏妖灵符,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,怎能使
用妖术,事到如今,还要骗我吗?」
「没有……呜呜……我没有骗你……放开我……求求你!」姚凤珠大哭道:
「是我忘记了……他……他派人前来查问的。」
「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,现在我出去歇歇,可没空和你磨菇。」孙不二冷哼
一声,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。
「不……不要走……呜呜……救我……救我!」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。
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,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
来的,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,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,大档头不满地说:
「不是弄死了她吧?」
「不会吧……」孙不二惊道。
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,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,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
从水里提出来,放在地上,检视着说:「没死?还有气,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
头,才会晕倒吧。」
「那些鳝鱼,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。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。」金顶
上人格格笑道。
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,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,这时还在起劲地扭
动,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,后边的是小得多,实在恐怖。
「给她弄干净吧。」大档头点头道。
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,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,大的却有盈
尺,抽出来后,许多白蒙蒙的液体,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,可不知姚
凤珠尿了多少次。
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,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,用干布抹去她
身上的水渍,金顶上人也真放肆,当着大档头面前,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
起色心,上下其手。
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,也许是受创太深,只是茫然张开眼睛,默默地泪
下如雨,没有哭叫,也没有动弹,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。
「现在肯招了没有?」大档头寒声道。
「招……招了!」姚凤珠气若游丝道。
「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?」大档头问道。
「不……不是。」姚凤珠流着泪说。
「这时还要抵赖,你是没有乐够了!」孙不二唬吓道。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是……我是……」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。
「李向东派你混进来,有什么诡计?」大档头冷哼道。
「他……」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。
「不识死活的臭贱人!」大档头怒骂道:「孙不二,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
进她的臭屄,看她说不说!」
「不……」姚凤珠厉叫乞声,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,接着脑中一昏,又再昏
倒过去。
「装死吗?」大档头喝道。
「不像是装的……」金顶上人见状道。
「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,拿起软绵绵的玉手,一指按着腕脉,听了一会
儿,叹气道:「看她脸红如火,身上发热,从脉象来看,该是病发伤寒,要不及
早诊治,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。」
「真的吗?」大档头悻声道。
「不会错,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,风寒入骨,又受了惊吓,才会病发,
凶险至极。」金顶上人点头道。
「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,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,吃了这许多苦头,
还如此倔强。」孙不二懊恼道。
「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?」金顶上人皱眉道。
「末必是法术。」大档头摇头道:「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,
才会听他的指示的。」
「不要脸的贱人!」孙不二气愤地说:「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,还是我
的鞭子硬。」
「硬来是没有用的,就算能让她开口,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。」大档头
不以为然道:「我们要软硬兼施。」
「软硬兼施?」金顶上人不解道:「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,现在才哄
她说诂,恐怕不容易呀。」
「不是以言语哄骗,而是要让她快活,在失魂落魄时,才开始发问,别说像
她这样的淫妇,就是寻常女人,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,可没空胡说八道了。」
大档头诡笑道。
「包在属下身上便是。」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,孙不二不禁血
脉沸鹏,拍手笑道。
「你行吗?」大档头笑问道。
「行的,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。」孙不二怪笑道。
「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。」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。
「好吧,治好她的病后,可辛苦你们了。」大档头格格笑道。
*** *** *** ***
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,自小姐妹同心、说一不二,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
东,心里可真矛盾,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,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,冒险往见,
查证真伪。
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,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,身穿皮衣的里奈已
经伫门等候。
「夜星、夜月,教主在楼上。」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,衣着打
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。
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,立即抢步登楼,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。
「教主,夜星来了……」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,可是才说了一句,便目定
口呆,说不下去,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,倒没有做声。
也怪不得两女奇怪,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,国色天香,
艳绝人寰的女郎。
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,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,脸带
异色,实在难以分辨。
「夜月,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?」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。
「我是夜星呀!」女郎嗔道。
「不,你是夜月,她才是夜星。」李向东摇头道。
「夜星,是不是你……」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,故意扮作夜星,就是
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。
「我什么也没说,什么提示也没做!」夜星嚷道:「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,
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?」
「难道你不认得我吗?」李向东目露精光,望着夜月说。
「你……你真的是大神?」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,不禁心神剧震,感
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。
「过来。」李向东沉声道。
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,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。
「啊……大神,婢子终于找到你了!」过不了多久,夜月蓦地欢呼一声,抱
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。
「夜月,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,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?」
李向东问道。
「不,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,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,寝她的皮,怎会护着
她!」夜月悻声道。
「很好。」李向东笑道。
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,仔细道出指示说:「你们如此这般,给我铲
平天魔道吧。」
「婢子明白了。」两女齐声应道。
圣女暗叫奇怪,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,便使两女唯命是从,一点
怀疑也没有,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,叫人无法反抗。
「夜月,你还没有破身吧?」李向东笑问道。
「没有。」夜月粉脸一红,低头玩弄着衣带说:「人家……人家是你的人,
还没有人碰过。」
「让我给你破身吧,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。」李向东淫笑
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。
「但是她们……」夜月没有反抗,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。
「她们什么?」李向东不解道。
「她们……她们两个也……也和我们一起吗?」夜月鼓起勇气问道。
「里奈是我的丫头……」李向东笑道。
「里奈?」夜月奇道:「是不是魔姬里奈?」
「以前是,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。」李向东傲然一笑,忽地记起一件事,
问道:「回春坛是什么东西?」
「那是娘……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?」夜月答道。
「练什么功?」李向东问道:「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?」
「是的,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,不是驻颜奇功,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,
她另有奇功,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。」夜星解释道。
「果然如此。」李向东点头道:「你们懂吗?」
「不懂,我们还……还没有破身,不仅不能修习此法,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
行。」夜星摇头道。
至此里奈才明白,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,元阴却亏损甚多,更是把九子魔
母恨之刺骨。
「她也是你的丫头吗?」夜月目注圣女问道。
「不,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,将来……迟些再说吧。」李向东冷哼道。
「母狗?」夜月奇道:「她长得真美!」
「美又有什么用,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。」李向东残忍地说:「用来做
尿壶还可,也可以吃奶的。」
「尿壶?」夜月愕然道。
「你们也是我的尿壶!」李向东吃吃笑道。
「吃什么奶?」夜星似懂非懂,粉脸一红,问道。
「人奶嘛。」李向东心念一动,笑问道:「夜星、夜月,你们姐妹俩吃过九
子魔母的奶没有?」
「应该没有。」夜月瑶头道:「听说天帝……天魔捡我们回来时,是喂我们
吃粥水的。」
「人奶的味道好吃吗?」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。
「你们可想试一下?」李向东笑道。
「行吗?」夜月舐一下嘴唇说。
「当然可以,为什么不行!」李向东哈哈笑道:「臭母狗,给我这两个小丫
头好好的喂奶吧!」
圣女岂敢反抗,赶忙爬到两女身前,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,靠坐在李
向东的脚下。
「她的奶子真大!」夜星美目放光道:「我本来以为娘……丸子魔母的奶子
已经够大了,原来能这么大的!」
「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,却是坠下来的,可没她那么坚挺圆满。真美!」
夜月羡慕地说。
「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。」李向东调侃似的说。
「她是个浪蹄子吗?」夜星问道。
「不错,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!」李向东讪笑道。
「我们该怎样吃?」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。
「可是挤出来吗?」夜星接着说。
「你们躺在她的怀里,嘴巴含着奶头,用力吮吸便是。」李向东大笑道。
两女可不客气,笑嘻嘻地一左一右,双双挨在圣女身畔,动手捧着胖嘟嘟的
肉球,便把嘴巴凑了上去。
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,不论是男是女,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,比婊子更是
不如,圣女不禁满肚苦水、悲从中来,尽管如此,圣女还是张开粉臂,抱着两女
的香肩,方便她们吃奶。
两女初尝吃奶滋味,好奇之余,也是兴奋,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,
嘴巴含着大如樱桃,芬芳扑鼻的乳头,使劲叨听。
「呀!」才吸了一口,圣女便娇吟一声,身子急颤。
「弄痛了你吗?」两女赶忙松开嘴巴,齐声问道。
「不……不是!」圣女咬着牙说。
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,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,使圣女不知
多么的难受。
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,知道阴乳相连,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,可想不
到两女肚吮吸时,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,竟然倍增,才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「没什么的,她只是发姣吧。」李向东冷笑道。
「什么是发姣?」夜月不明所以道。
「就是想男人。」一李向东大笑道:「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,便
快点吃吧。」
两女听得有趣,探头再吃,发觉奶头发硬,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,
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,于是吃得更是起劲。
圣女可真难受极了……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,虽然吃的是奶,可是体复坑
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,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,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
脖子,搓捏着胸前豪乳。
「好吃……真是好吃!」
「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!」
吃了好一会,两女才抬起头来,赞叹道。
「你们要是喜欢,尽管吃好了。」李向东笑道。
「谢谢教主!」两女喜道。
「咦……」夜月坐了起来,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,愕然道:「怎
么她的……她的遮羞布全湿了,是尿吗?」
「臭母狗,告诉夜月那是什么?」李向东寒声道。
「不……不是尿。」圣女颤声道:「是……是臭母狗的淫水!」
「淫水为什么流出来?」夜星问道。
「为什么?」李向东喝道。
「臭母狗……臭母狗想主人……想主人肏……」圣女粉脸通红,嗫嚅道。
「教主,婢子想吃。」里奈娇声道。
「想吃便吃吧。」李向东点头道。
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,揭下湿淋淋的布片,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,便
把头脸凑了下去。
「淫水好吃吗?」夜星好奇地问。
「你们可要试一下?」李向东诡笑道。
「我们……我们也有淫水吗?」夜月插嘴问道。
「怎会没有。」李向东哈哈大笑,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:「让我看看你的
淫水有多少吧。」
「呀……慢一点……天呀……饶了我吧!」圣女呼天抢地的叫,知道不用多
久,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。
「臭母狗,你还没有乐够的,是不是?」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。
「乐……乐够了……」圣女喘着气叫,深处传来的酥麻,使她头昏脑涨,浑
身发软。
「教主,她快要给你肏死了,让她歇一下吧。」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
上扭动着说。
「死不了的……」李向东哈哈大笑,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,也在身
畔挨挨碰碰,于是止住攻势,问道:「夜月,还痛吗?」
「不……早已不痛了。」夜月春心荡漾地说:「大神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让
婢子再乐一趟?」
「你还没有乐够吗?」李向东笑道。
「刚才……刚才人家太害怕了,没有……弄清楚什么味儿,所以……」夜月
嗫嚅道。
「所以想弄清楚吗?」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「我也要!」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,已是撤娇似的叫,接着却害怕地说道:
「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。」
「我会疼着你们的。」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,指点着说:「排一排伏
在床上,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。」
两女欢呼一声,赶忙屁股朝天,趴在床上。
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,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,温柔地爱抚,另一手却抱着夜
月的纤腰,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,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。
*** *** *** ***
夜星、夜月已回去了,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,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,
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,可没有合眼。
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,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,远胜当日
的尉迟元了。
夜星、夜月两人,一个未经人事,一个初尝禁果,也不用爱抚逗弄,只是一
点点的淫欲真气,便让她们春心荡漾,热情如火,还没有动用龙吐珠,两女便俯
首称臣,饱尝萋雨之乐。
里奈情根深种,一心向着自己,调教多时,已能放开怀抱,完全陶醉在欲海
里,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,然而龙吐珠一出,便乖乖地弃甲曳兵,高举降旗了。
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,该不难应付的,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
还是不知悔改,表面恭顺,心里却怀有贰志,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。
本来改造了夜星、夜月两女后,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,大可
再施妙术,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,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,
李向东也不想动手,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,要不彻底毁去
她的原来武功,便等若废人,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。
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,把圣女尽情的羞辱,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
珠,大施挞伐,弄得圣女死去活来,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,看来不动用
修罗夜叉可不行了。
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,以做看管,事实却是首鼠两
端,还没有作出决定。
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,难免会生出魔性,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,而修
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,加上圣女淫火入骨,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
会有什么后果。
*** *** *** ***
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,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,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
不说,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,然而情势危急,唯有强打精神,指示两女作出布
署,可能是这样,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。
「夜月,写……写了报告没有?」九子魔母软弱地说。
「写好了,你要看看吗?」夜月答道,报告是夜星回来前,九子魔母着令准
备,用来送给天魔的。
「不……送出去吧。」九子魔母说。
夜星、夜月对视一眼,依着李向东的指示,把报告望空焚化,却没有念出咒
语,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。
李向东从两女口中,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,尽管东走扶桑,还把一
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,助她创立天魔道,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,以
致走火入魔,下肢瘫痪,已经不足为惧,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,遂作出这样的指
示。
「送去了。」夜月拍拍手道。
「驻颜奇功……的秘笈就在……镂金柜子里,你们……你们成亲后,才可以
开始修习。」九子魔母喘着气说。
「成亲?成什么亲?」夜星嚷道。
「要不成亲,你们……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,驻颜不成,还会
有害,更重要的,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,如何……如何给我报仇。」九子魔
母喘着气,交代后事似的说:「不成亲也行,你们可以……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
的男人,尽快给自己破身吧。」
「不!」夜月嗔声叫道:「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,不能让其他男人碰!」
「胡……胡说!」九子魔母喘着气说道:「天狗大神……只是骗人的……你
们……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?」
「夜月,算了,我们自己挑吧。」夜星不想多言,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,
敷衍地说。
「听着,娘……不行了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要给我报仇……」九子魔母咬牙切
齿道。
「我们哪里打得过他?」夜月抗声道。
「现在……现在打不过……待我……待你们……得到我的功力后……再苦修
一些日子……便有机会……为我报仇了……」九子魔母调匀呼吸,挣扎着掀开被
子说。
「你的功力?」两女愕然道。
「没错……」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:「你们姐妹俩……给我……给我把衣
服脱下来……」
「这……你现在伤得这么重,要是失去功力,你……你可活不了的!」两女
惊叫道。
「娘……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。我死后,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……听
候天帝指示……把……把李向东碎尸万段!」九子魔母厉叫道。
两女对视一眼,齐齐叹了一口气,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,同时不约而同
地使出一声传语,向李向东报告。
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,年纪当然不少,但是修习驻颜奇功,外貌犹如中
年妇人,风韵尚在。
脱下衣服后,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,肌肤滑腻,骨肉结实,豪乳蜂
腰,腹卜大块文章,亦是诱人,只是奶子看来松软,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
一旁,要是晒起来,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,摇摇欲坠,然而以她的年纪,保持在
目前的程度,已经很难得了。
可惜的是断了一臂,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,还不住渗出血水,触目惊
心,瞧得两女直皱眉头,心里也是难受。
「你……你还是歇一下吧,现在伤得这样厉害,如何能传功?」夜月不忍地
说,自从见过李向东后,她也像夜星一样,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。
「行……行的,娘……娘已经服下福寿膏,伤口可不痛楚,一定行的。」九
子魔母倒没有留意,喘着气说:「你们……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
「我们也要脱吗?」夜星吃惊道。
「是的……只有这样,才能让你们速成。」九子魔母叹气道:「可记得前些
时学的失魂手吗?」
「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?」夜星哂道。
「不错,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,要是练成此阵,
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。」九子魔母答道。
「和合大阵?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?」夜月奇道。
「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,只能由男子施展,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,正在天
宫接受天帝的训练,为免你们胡思乱想,才没有多说吧。」九子魔母答道。
「我们胡思乱想什么?」夜星不明所以道。
「回宫后,天帝会告诉你们的。」九子魔母不作解释,继续说:「失魂手本
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,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,有你我情动时,我便可
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。」
「互相施展?」两女骇然道。
「是的,待会你们如此这般,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。」九子魔母正色道。
「这……」两女相顾失色?不禁手足无措。
「快点脱吧,不要耽搁了。」九子魔母着急道:「我是活不成了,留下这身
功力也没有用的。」
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,着她们依言行事,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
一死,如此散尽功力,倒能便宜自己,于是不再犹疑,汾羞宽衣解带,露出了那
青春焕发的胴体。
「好了……你们先动手吧,夜星在上、夜月在下,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,
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。」九子魔母催促道:「无论我有什么反应,只要我不说住
手,谁也不要住手。」
两女腼腆地爬上床,靠在九子魔母身旁,齐齐使出失魂手……拨弄着能够催
情的奇经秘穴。
「对了……是这样了……喔……双手齐使……呀……使出十成指劲……」两
女指劲才发,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,娇吟不绝。
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,感觉软绵绵的,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
的胸脯,那般的结实涨满。奶头不仅紫黑,而且塌了下去,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
小的肉粒,却是有点难看。
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,原本松软的乳头,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,大小彷
如熟透了的枣子。
夜月趴在九子魔母的腹下,十指如梳,送出缕缕真气,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
始,围着那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,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,以她的最
烂,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,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。
「差不多了……结……三头六臂,以我为主,夜星在上,和我亲嘴,夜月在
下。吃我的骚穴,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体里,上不要停,继续施展失魂手。」九
子魔母喘着气叫。
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,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,两
女向来习练有素,本来是易如反掌的,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,手足无
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上来!」九子魔母伸出独臂,绕过夜星的粉颈,抱入怀里,双腿同时缠上
了夜月的脖子,厉叫道:「快吃!」
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,粉臂搂着她的脖子。
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,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,回旋气劲直透心房,
使她浑身发烫,心猿意马,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,嘤咛一声,粉脸
凑了下去,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。
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,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,本来有点恶
心的,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,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,顿觉春心荡漾,不知
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。
九子魔母鼓其余勇,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,同时手脚并用,
使出失魂手,催发两女的情欲,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。
「易位!」隔了一会,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,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,
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。
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,失魂落魄,可没有问为什么了,换转位置,夜
月与九子魔母亲嘴,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。
如是者翻来覆去,不知过了多久,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,再也没有气
力动弹,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,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,失魂手
的威力亦大减,待两女神智渐复,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,夜
星、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。
「娘,你怎么了?」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。
「我……我不成了……」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:「你们……你们回去后,还
要……还要苦修三个月……才……能完全……完全使用我的功力。」
「回去?」夜月神色有异道。
「李向东太厉害了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……千万不要轻举妄动
啊……一定要听……听天帝的话!」九子魔母喘着气说。
「李向东……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?」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,突然
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,嗫嚅道。
「当然不是!」九子魔母心里一惊,强打精神问道: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
会这样问的?」
「是他……他自己说的。」夜月冲口而出道。
「什么?他什么时候说的?还跟你们说了什么?」九子魔母心里剧震,急叫
道:「快点告诉我!」
不知为什么,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,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
出所有经过,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,可不知道,李向东正以摄影
传形之术,暗里监视她们。
「不好,你们……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!」听完两女所说,九子魔母心里发
毛,颤声叫道。
「妖术?」两女闻言,如遭雷殛道:「这是什么妖术?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
醒过来。」
「我也不知道,也许是……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,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
制。」语尚未毕,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,着急问道:「他放你们回
来,是不是有什么诡计?」
「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。」夜星答道。
「药粉在哪里?」九子魔母追问道。
「今早……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!」夜月脸如纸白道。
「完了!」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:「刚才你们进来时,已经是午饭时间,
现在……现在该吃完了。」
「那么……那么我们怎么办?」两女悲声问道。
「跑……立即跑!」九子魔母厉叫一声,口里狂喷鲜血,就此一命呜呼了。
[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-10-26 02:03 编辑 ]